Metrella_阿墨

亲爱的雷纳德,要直面人生,永远直面人生,了解它的真谛,永远的了解,爱它的本质,然后,放弃它

【GGAD】失踪的凤凰(1940-1945)(其三)

双面老邓在线谋划,单纯老格表面忍让


老邓又开始了日常纽蒙伽德布局




————以下正文




霍格莫德在圣诞节到来的前一周开始下鹅毛大雪,雪掩盖了不少嘈杂的声音,动物的行动更加隐秘,人也一样。




谁也不会想到隐藏在黑色斗篷下面的那个巫师竟然会是费尔逊部长,而这位部长前面正站着一个拖着巨大冷杉的酒吧老板——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弟弟:阿不福思邓布利多。




阿不福思喘着粗气,他身后的雪地有一条长长的印迹——冷杉的根拖在地上造成的。他用手挨了一下帽子前沿,准备就此与面前的不速之客别过,可是费尔逊部长没有挪步。




“我可以去你的酒吧坐坐吗?”费尔逊部长轻声问,眼睛却瞟在别处。




“已经打烊了,先生,天色不早了。”阿不福思说。




“我有急事,阿不福思。”费尔逊部长终于对上了阿不福思的眼睛,“关于你哥哥的。”




“他不是被你们送去魔法部解开血盟了吗?怎么?他被格林德沃的手下杀了?”阿不福思问。




“不,他,他被格林德沃挟持了,”费尔逊部长低声说,“如果你能帮我一个忙,就一个忙,我……我代表所有的魔法部官员感谢你。”




阿不福思抬起了脚,自顾自地拖着冷衫继续往前走,部长急忙跟了上去。阿不福思打开了酒吧的门,将冷杉重重地甩在了壁炉旁的角落,看着部长也进了酒吧,才拍拍手让门自动锁上了。




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阿不福思说,他甚至没有点燃蜡烛,也没有倒上一杯热茶。


——————


邓布利多在被子里慢慢撑起身子,他全身赤裸,脖子和背上都有一点点可怕的红印。他似乎做了一场美梦,因为他睡到下午两点才醒,但是如果前一天晚上格林德沃不像发疯一样折磨他,他自律的生物钟不会让他这样沉睡。




邓布利多尽量不去多想格林德沃,可是他无法回避眼前的一切:格林德沃的衣物和他的衣物随意散落在地板上,枕头上还有格林德沃的气味,不,整个房间里全是他的气味。格林德沃早就离开了房间,邓布利多还是觉得有一双异瞳在盯着他。




崭新的衣服自动地漂浮在邓布利多的手边,他伸手穿上,然后没有穿鞋,就这样在冰凉的地板上走着。茶几上的糕点和茶居然依旧热气腾腾。




“我不要茶!”邓布利多伸手拿起茶杯,猛地朝窗户上砸去。




卧室的门一下子开了,克雷登斯冲了进来,很显然他一直在门外听着邓布利多的一举一动。




“您怎么了?邓布利多先生?”克雷登斯问。




“我没有说过我的早餐不想要热茶吗?”邓布利多暴怒的眼神常人很少见到,这让克雷登斯也吓了一跳。




“您一直都喝的是……”




“我知道!我知道!我知道!你看看,我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,我不愿意再喝茶了,这种甜腻的蜂蜜茶,这冒出来的热气,让我恶心!”邓布利多说着就把自己的衣服突然解开,露出脖子上可怕的红印。




“他倒是记着我喜欢喝蜂蜜茶,他倒是记着我年轻时候的一桩桩事情,但是他让我恶心!”邓布利多大喊着,头上的青筋暴露。




“您要喝什么?”克雷登斯问。




“哦,一杯热咖啡就好,很普通的热咖啡。”邓布利多轻声回答。


——————


猪头酒吧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,也越来越冷。阿不福思没有办法,只能弄来两杯热水取暖。




“我不是抠门,部长先生,很显然我不敢点开灯,您在我这儿不合规矩;但是我想接下来您要讲的事情非常重要,不能让美酒取代了您故事的精彩。”阿不福思冷漠地说。




费尔逊部长无奈地笑了一下:“你果然还在憎恨你的哥哥。”




阿不福思眯起了双眼。




费尔逊部长摸出一个银匙,上面刻着他家族的族徽:烈火中的骏马,然后看了看热水:“抱歉,你可能必须给我弄来一杯咖啡,最普通的那种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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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雷登斯端来了咖啡,正是最普通的咖啡。邓布利多挥了挥手,示意克雷登斯退下:“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,克雷登斯,哦,不知道是否应该称呼你——我的兄弟?”




克雷登斯说:“没事,邓布利多先生,您叫我克雷登斯就好。”阿不思邓布利多来到纽蒙伽德之后,格林德沃再也没有对克雷登斯称呼过那个带有邓布利多姓氏的名字。




可怜的孩子,邓布利多想着。




等到克雷登斯离开房间,邓布利多就端着咖啡坐到了最阴暗的一个角落,拿出刻有费尔逊家徽的银匙,慢慢地搅拌着咖啡。




最伟大的胜利往往蕴藏在最微小的细节中,这是费尔逊家族的家训。微小如一把银匙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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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尔逊部长手中的咖啡也被一把小小的银匙搅拌着,咖啡慢慢地流动着,然后显现出一团白色的液体漂浮在咖啡上。




“这是我们与阿不思沟通的途径,”费尔逊部长略显得意,“让他前往纽蒙伽德是这个计划的第一步。”




“为了掩盖我哥这个‘伟大的计划’,你们只对民众说他是在魔法部研究解开血盟?”




“是的,抱歉,但是我们必须得这样做。如果坦言让邓布利多去换来的和平,恐怕对你们家族名声有损。”




“没事,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了。”




费尔逊部长接着说:“但是我无法与阿不思交流,这把银匙是我家族的传承,本来也只是为了解救危难中的血亲。只有你是阿不思唯一的血亲,只有你才能和阿不思交流。”费尔逊将银匙的长柄递给阿不福思。




阿不福思接过去,看到咖啡上的白色液体立马形成了一个字“brother”




“brother……”阿不福思轻声念道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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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布利多慢慢转动银匙,他心中所想,一切都转变为咖啡中的话语,传递到了遥远的英国。邓布利多知道那边一定是阿不福思在与他交流,但是他没时间叙旧,也不可能叙旧。于是仅仅三言两语便将他的计划告知了阿不福思,还有默默然的近况。




“……这便是纽蒙伽德的情况了,请你务必每周此时和我联系,阿不福思。我会找你。”




“可以。”




“如果我超过两个小时依旧没有找你,请立马让部长准备防御。”




费尔逊部长默默点了点头。




“到时候请将我的去处告诉英国的巫师,格林德沃必然会侮辱我,你不必为我辩解,只把所有的过错揽在我身上就好。”




“再见,阿不福思,我很抱歉没有提前告诉你我的计划。”




“这种事情太多了阿不思,你的道歉太廉价了。”




“抱歉,让麦格教授去找一找纳吉尼,让她停止教授关于MALEDICTUS的变形知识,我怕有学生已经利用了……算了,我还不确定,再见吧。”




阿不福思手中的咖啡里的文字消失了,成为了一杯最普通的咖啡。阿不福思将银匙拿出来,交给了费尔逊。




“就放在你这儿吧……”费尔逊说。




阿不福思将银匙放进了兜里,他走向柜台,打开了一桶热水,冲了两杯热茶:“阿不思必须一直喝咖啡吗?”




“为了不显得突兀,是的。”




“那可苦了他了,”阿不福思笑了一下,“他最讨厌苦的东西。”




费尔逊喝了一口新鲜的热茶:“这是蜂蜜茶?”




“是的。我不太喜欢,可是阿不思最喜欢。格林德沃刚刚到我们家时,他知道了阿不思喜欢蜂蜜茶,经常去给他掏蜂窝,两人一起酿蜂蜜。你是没见过最伟大的黑魔王不小心被蜜蜂叮到满脸肿胀的样子。”




费尔逊又喝了一口蜂蜜茶:“人都是会变的啊。”




“我知道,我没指望阿不思一直不变。我只是希望他能够当个好哥哥,仅此而已,这不是人变不变的问题。”阿不福思喝光了最后一口蜂蜜茶。




——————


邓布利多喝了一小口咖啡,皱了皱眉头,将咖啡倒进了壁炉。




火被浇灭了一点点,但是又熊熊燃烧起来。邓布利多抬眼看了看凌乱的床,他的舌尖还残存着咖啡的苦味。他走近床边,无力地倒在床上,又是格林德沃的气味扑面而来,舌尖残存的咖啡苦味渐渐消失。




其实昨晚的梦是关于蜂蜜清甜的,但是现实的邓布利多不能沉迷于这种熟悉的甜味,不能,他必须喝下咖啡,保持清醒的头脑。




梦中?梦中大概可以放肆。

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




安排下章继续夫妻吵架!然后angry sex(拉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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